我将铲去雨后桑树下嫩绿的青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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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球拟】嗨,内文

*酥饼1210生贺

*标题无能

被问到最想在报纸上看到关于自己的什么头条,酥饼说:“苏博蒂奇,一个职业生涯大满贯的人,在中了彩票之后挂靴。“

“恭喜内文·苏博蒂奇先生,获得本期大乐透头奖!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此刻的心情吗?”彩票站的工作人员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着祝福的人的话语,只能从他的眼神里稍微读到一点点恭贺的意味。

毕竟是以“不苟言笑”出名的德国人啊,毕竟是德国人啊。

苏博蒂奇用他一贯的礼貌微笑,温和地答道:“可以的,我很高兴,尽管没有拥有大满贯的职业生涯,但是能获得一次彩票头奖,我也感到非常的幸运了。”

他言简意赅的发言,幽默地自嘲了一把,工作人员总算流露出些许笑意了,一边递过支票,一边同他握手,说道:“职业生涯的完满并不是只有一个标准的,在我的眼里,你是一名足够优秀的后卫,”他耸了耸肩,继续说,“曾经。只是很不幸败给了伤病和际遇。”

“Well,”苏博蒂奇也跟他一样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,“那也是无可避免的。”也许他的运气是为了今天吧。

他当然也是高兴的,毕竟谁不愿意在自己生日那天中头奖呢?有了这笔钱,他的基金会又能到更多的地方,为更多的人带去干净的饮用水。不仅如此,他的其他慈善事业,也能得到发展。

只是……想起从前,说的那些话,有些不是滋味。不过人生就是如此,甚少会有十全十美,此消彼长,磕磕绊绊的,一辈子也就那么淡淡然地走完了。

从前呀从前,可真是年轻得不知天高地厚。现在呢,彩票是中了,靴也差不多到了该挂的时候了,只是这大满贯……是真的盼不来了。

但他并不觉得遗憾,在他不能上场的日子里刻苦训练过,努力争取过;在能上场的时间里拼尽全力过,分秒必争过,这一段职业生涯从来都不是枉过。

 

首先前来祝贺的是美因茨,他的母队。

小伙子依旧是不怕冷的只穿了红色的主场球衣,顶着一头浅金色的头发喜气洋洋地敲开了他家大门,径直抱住了他,嗓音也是清脆的少年音,奶娃娃似的:“嗨,我的内文!好久不见!”

是啊太久不见了,这小子还是像以前那样,又甜又乖的模样,虽然偶尔有些调皮,但总体上还是讨人疼的。

美因茨进了门就盘腿坐到了地毯上,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,问:“那个黄澄澄今天会不会来?”

“黄澄澄?”苏博蒂奇还想问他口中的“黄澄澄”是谁的时候,门铃就响了。外面传来咋咋呼呼的说话声,“内文,内文!”他想他知道“黄澄澄”是谁了。

整天一身黄色到处晃,染金毛、爱烫头的,除了多特蒙德还能有谁?

跟美因茨的嫌弃不一样,多特蒙德一看到他,就高高兴兴地迎了上去,像是看到自己家的小弟似的,扑了上去猛地撸了一顿美因茨的头发。

等到多特蒙德的动作停下来,美因茨顶着一头乱发充满怨念地盯着他看,但是多特蒙德又笑嘻嘻地揉了一把他的脸:“笑一笑嘛,这么严肃做什么?”

果然是北威州的金毛阿飞,皮到不行。

美因茨敢怒不敢言,只敢对着多特蒙德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。又换来多特蒙德对他充满慈爱的“爱抚”——又薅了一把他的头毛。

苏博蒂奇看着这俩打打闹闹,心里涌起无限的追忆和柔情,但也不过是化作嘴角淡淡的微笑而已。他早就过了嬉笑打闹的小时候了,他现在得成熟、得稳重,要做个优雅的成年人了。但还是可以怀念从前的好日子的,从前……他今天对于从前的想法出现太多次了,超标了。

 

接着到来到他家的是远道从法国而来的圣埃蒂安,也就是美因茨嘴里那个大高个“绿油油”。多特蒙德眼见美因茨提起圣埃蒂安时的崇拜羡慕眼神,还有向往的神情,就不太高兴了。所以和圣埃蒂安握手的时候,故意不看人家的眼睛,如果有尾巴可能都要翘到天上去了。

多特蒙德是很小孩子气的,一直都是,但又在某些时候硬朗得仿似钢筋,让对弈的球队踢到铁板。可那也是从前了,如今……唉如今,苏博蒂奇不禁叹气。

圣埃蒂安听到他的叹气声,便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他,递过一支产自里昂的红酒,安慰道: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。”

苏博蒂奇摇了摇头,说:“我没有想不开心的事情。”他的从前,都是很快乐的。从青训开始,再到大放异彩,直到伤病之前,都是快乐又闪亮的好日子。之后便是平淡、艰苦的平淡日子,但足球不再是他的唯一了。

从今天之后,足球也许只能是他的过去了。

“才说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。你看你眉头都要皱到一起去了!”美因茨和多特蒙德异口同声地朝苏博蒂奇大吼,吼完之后,又互相看了一眼对方。结果还是美因茨先“哼”了一声,撇开脸。

可能多特蒙德永远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美因茨看到他总是很生气,明明他们是亦兄亦友的关系,不是吗?还都来自德甲大家庭!

 

最后前来道贺的是柏林联合。

因为穿的是红色,所以美因茨看在眼里倍感亲切。

以红色为开始,那么以红色作为结尾也很不错。

在派对开始之前,科隆发来贺电,虽然不能出席,但是祝福也送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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